永遠就是瞬間。

*

「101上面的風景好美，如果一起在這邊喝美酒看夜景，一定很棒。」
「台北在飄雨... 東京，會不會是好天氣？」



0

『為什麼直到已經離去，我都不知道？』
『為什麼現在只剩下我一個？』



1

「我會等你，等到你可以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看得見你，因為你會一直等我。』



2

（如果我說、沒有、如果...）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在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靠夭啊嚴爵唱歌超難聽的，我還是關掉影片去聽原唱好了。」

連換歌的空檔都無法忍受一點沉默。
我還是不懂啊，嚴爵唱歌真的很難聽啊。



3

「你是笨蛋嗎？為什麼有問題不去找人家幫忙？真的很倔強耶你...」
很倔強地忍住不在深夜撥電話和衝去敲門的念頭。



4

『你不告訴我也好，算了，你要走就走吧...』

「反正你只是早走晚走的問題，是嗎？」



5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明明知道你需要我，
但因為你倔強、不開口，所以我也倔強，不伸出雙手。



6

「我後天就要走了，想找你們出來吃飯。你明天晚上有空嗎？」
『可是我明天晚上可能有事情耶... 可能不能去喔。』
「可是我好久沒看到你了耶，而且我有東西想要拿給你...」
『改天再說吧，我累了，想睡覺了，晚安。』

「我要回家了、再也不回來這裡了。」
『以後回家請你吃飯啊。』



7

「最好是你會記得這個約定，而不是在敷衍我。」

『我很重承諾。我和你一樣，你知道的。』
『我懂你懂我，可是我卻不懂你。』



8

『...我可以抱妳嗎？』
「為什麼不行？」

「不行...」
『為什麼不行...』

「因為我會輸給你。」

『我已經輸給你了。』



9

『等我，好嗎？』

「我一直都在等你。」

『你一直走得好快，我好像蝸牛。』

「所以現在，換我當蝸牛。」



10

「我真的只是把你當成好朋友。」

『不用因為那些事情而在乎我，為什麼他們也一樣，你不去在乎他們？』
『你明明就很在乎我，為什麼還說你只把我當成好朋友？』


「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有這種感覺。」
『這是你的感覺，你有權利有這種感覺，你沒有錯。』

「那可不可以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對不起，不可能。』

「你錯了嗎？為什麼要和我對不起？」

『我不知道，我對這種事情一向... 很慢熟。』



11

三封信的稱謂和語氣都不一樣。
你好細心，就連我都忘記我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你卻都記得。

「到底是誰在乎誰啊？」
「哭笑不得。」



12

『你很心機喔，才幾分鐘就傳簡訊過來了，到底是stand by... 不，應該說你到底計劃多久了？』

『你太聰明，但我很笨。所以我們不適合。』


「我說了我會在乎的，所以我當然會記得。」
「我回去會帶禮物給你唷！」


『不用了... 因為我沒有準備任何東西。』
「你不用準備任何東西啊，我不在乎。」


我很在乎。
我很在乎你的不在乎。

不過我老早就知道你不會準備了，而且也知道你這樣做真正的用意。
所以我相信你，所以我可以不在乎。


『靠夭啊我不是說了不要準備任何禮物給我嗎？』
『我們都還是小孩子。』

「等我們都成為獨當一面的大人後，就可以了嗎？」



13

『為什麼要把自己搞成這樣？』

「你在乎嗎？」

『我只是很難相信。』

「你從來也不曾懂我。」


『是你不讓我懂你。』
『說你像蝸牛，是因為你有很厚的一層殼。』

「你還不是一樣。」

『所以如果我們真的要彼此坦誠，就只能把殼敲碎，然後赤裸裸地、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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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明天問我那個問題，我該怎麼回答？」
「算了反正問出口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

（如果、我說，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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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聚會前夕都會有的內心戲。
然而，這些掙扎，也都只能屬於自己。

「如果這些事真的發生...」
也只能跟著嚴爵唱、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