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就是瞬間。

很想先寫蒨時生日趴的心得文但腦袋一直縈迴著好多雜念所以想先寫下來然後當作沒這回事。


『高興還是悲哀　妳都不在。』
那是我在船上，第一次想到妳。

『只是越看見　海闊天空　越遺憾沒有妳　分享我的感動。』



『晚風吻盡荷花葉　任我醉倒在池邊。』
一直在想這兩句為何我總是唱不到主key，原來是蒨時和MIU都唱到合音部了。

『指尖　擁抱的傷痕。』
前兩天被牛仔褲口袋翹起來的扣子給割傷無名指，然後昨天就發現她無名關了。

‧兩個面對面的擁抱：一個是給蒨時的，一個是欠拉拉的。
‧兩個背對背的擁抱：一個是妳的、一個是練習擁抱之後就會有傷痕的。

『每當我背對星空、抱著地球　發現自己其實脆弱、不敢說。』





『陪我看一場華麗的煙火。』
對我來說，她才是北斗七星、七仙女之首。

那仙后座呢？
她的生日，我卻只想為妳戴上后冠。

---

主動拉起她的手，帶她遠離絢爛卻危險的煙火。
「那妳要站哪裡？」

我看著前方的黑暗海面，差點沒說出：
「我為了妳跳海都願意。」

但其實，這句話有很複雜很複雜的情緒。
第一、也許比起仙女棒和煙火，我更喜歡夜晚的海。
第二、那妳要站哪裡？如果我讓位給她。

不能並存嗎不能並存嗎不能並存嗎不能並存嗎不能並存嗎。

她還有妳還有煙火還有夜之海。
『我的愛如此短暫自由　除了妳　除了我...』

我是真的曾經很認真地幻想過，會在船上看到妳然後愣住結果真的跑去跳海的我。
『做過的夢是一陣漩渦　沒有妳　沒有我...』





全世界最知名的一隻海星。他站在世界的頂端。
全世界最閃亮的一位仙女。她的包包上也有這隻海星，所以她有朝一日一定也會站在世界的頂端。

『月亮給星星的力量　分不清　哪種才是真實的模樣。』
請給我第二回合，愛妳的權利。



鳳梨說：「想念應該只要放在那一天，其他的日子，還是要好好地過才對。」

我不知道。
或許我不是那種人吧。

我比較像林夕寫的歌詞那樣：
「對你的思念（是）三百六十五天」

每一天都在思念，
但只有這一天，才有一個合理和別人提起妳的理由：
「因為今天她生日啊！」

大概是這樣的感覺吧。
因為我現在的生活圈，已經和妳、再沒有任何關聯了。

「今夜、我不想哭。」





結果，眼淚早在前一天，全部流完了。

開心的眼淚，在妳生日的前一天，為她的生日會流完了。
悲傷的眼淚，在她生日會的前一天，也全部潰堤流向大海。

『剪碎了　隨風吹向大海。』

我說我的頭髮。
一般人失戀的時候就會跑去剪頭髮。
娃娃音濃妝正妹髮型師問我，為什麼想把頭髮剪這麼短？
我說，因為夏天到了，想輕鬆一點。

不是失戀，只是in the end。

夏天嘛，就是畢業季囉。
雖然我沒畢業，但還是離開學校了。

離開國境之南、最喜歡的海了。


淡水漁人碼頭的夜，一直讓我想到西子灣、愛河、鼓山渡輪站。
還有旗津。還有東港。還有墾丁。還有高美溼地。

在南部的這段時間，只要感到心情不平靜，我不是跑去三地門看山景，
就是跑去看海。


小北曾經說，我們可以和拉拉一起到基隆海邊玩，甚至去跳海。
自從她這樣說過之後，我每次來到海邊，就會浮現「跳海」兩個字。

和拉拉見面那天，我也有和拉拉說：
小北說的「跳海」，是一種正向的發洩，而不是負面的終結。

也可以把它改成在海邊奔跑對海丟石頭對海大叫或者對海唱歌。
（好啦其實這些都是我會做的事XD）


『沒能耐再把心剖開　活著但我不存在。』

唱完「單數」之後，已經精疲力竭。
結果竟然還可以背出整首「但願人長久」和「定風波」。

『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此事古難全。

『也無風雨也無晴。』
是無晴不是無情。

為什麼蘇東坡和徐志摩可以一直纏著我。
我不是佛印、更不是林徽音。

雖然覺得其實滿像的、
但老實說　我連張幼儀都不能算是。

哪來的「元配」啊。



拉拉和她繼母載我和MJ到淡水捷運站。
她繼母還說，如果已經沒班車的話，必要的話可以載我們到台北火車站。

雖然感覺不出硝煙味，但可以感覺得出相敬如冰。


到了台北火車站才發覺，下一班南下的火車是早上五點。
好你個台鐵。

早知道我就不聽話一點，在北車隨招一台小黃就坐回家也可以，反正我身上的錢也夠，回到家也不會被發現。
結果我不知道在笨什麼，我打了電話回家，問老爸車行的電話，然後被發現我還在台北火車站，最後老爸說要載我回家。
然後我就在台北火車站，在雨中等我爸殺來台北。

『躲在黑暗的角落　讓我徹底的放鬆。』
還好，還有煙火陪我：）

一個人在無人的捷運站出口唱著煙火。
我狂愛如此肆無忌憚而短暫的自由。


『給你我的墮落　給你我隱藏的脆弱。』
拉拉說，她一直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訴蒨時。

其實拉拉和蒨時在道別的時候，那種萬分認真的神情，
就讓我一直戰戰兢兢地盯著拉拉，怕她一不小心就全盤托出。

我跟她說，妳告訴她，她也不能幫妳。
反而只是讓她更擔心妳，卻又無能為力而已。

就像我跟她說，我也不會把我自己煩心的事情告訴蒨時，
因為我很清楚自己和她的界限在哪裡。

我也跟她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煩心的事情，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義務要承擔別人的苦痛。

雖然這樣說很自私，不過事實的確是如此。


但其實事實是，我之後還是打電話給鳳梨，然後在電話的那端哇啦哇啦地鬼叫，
講一些我也不知道她聽得聽不懂的東西。

她說她懂。她是過來人。
然後我哭了。

『世界有時候孤單地很需要另一個　同類。』

雖然鳳梨說：
「不想讓別人擔心其實才是最令人擔心的，
因為什麼事都想自己扛，但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有什麼事，拜託要講。
就算我們不能幫你解決至少也可以讓你發洩情緒。」

但是我實在不想和她講太多這件事，
因為我好怕，喚起她不愉快的記憶。

『為了不讓你傷心　傷了我的心。』

為了讓我所在乎的人永遠開心、永遠無憂無慮，
我會讓表面的和平，掩蓋一切的暗潮洶湧，
讓他們能夠毫無後顧之憂地往前進。

這就是我。

『把她送上鐵塔　給全世界的人寫明信片。』
讓她像一隻鳥，在最高的地方歌聲嘹亮。

『是妳帶我經過純潔的瞬間　無悔無邪。』
即使擁抱、甜美、和虛偽，都只有瞬間。

『攤開妳的手讓我　死在妳懷裡。』
即使凋零也要華麗的冒險、美麗的腐朽。


當這些念頭都閃完之後，我發覺我再和鳳梨這樣講下去，老爸的電話會打不進來，所以就掛了。
然後我打電話給老爸，老爸問我為什麼電話打不進去？之後說在新光三越館前路門口等他。

又一場風暴要來了。
每次都是在歡樂之後，就面對黑暗的無底洞。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如果要徹底防止這種情形，是不是應該捨棄狂歡和快樂。

我爸說如果這種情形發生在南部，一個人我要怎麼辦？
幸好他不知道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過，而我仍然一個人解決了。

我說，反正我以後也不想再跑活動了。
是賭氣，因為我知道，下次有活動，我還是會繼續跑。
但是，也會重複每次活動前和活動後的掙扎與頹喪。

『想著你要來了　可該變的　都變了。』
『而孤獨是什麼　心冷是什麼　情是什麼　你是什麼。』

疲倦、哭泣，為何總在興奮與歡笑之後？
我為何總躲不過憂鬱的黑洞？

『很快就風起雲湧　人類的心是個無底洞。』
明明就把鈴聲改回蒨時的I still believe了，一響起以岫的無底洞還是驚動。





一首蒨時的歌也沒有，因為我只想把她歸類我的快樂中。
結果今天早上醒來就聽到「Impossible」。

昨天本來在憂傷的「生日快樂」中醒來，想說來寫點東西好了。
結果聽到蒨時的「美麗笨女人」，害我整個笑到不知道該如何下筆了。

然後整理了蒨時和婭莎的Fallin'，討論了婭莎的問題，好希望我的超四冠軍李婭莎要加油，要超越以往的自己。
結果我今天才發現我徹底忘記曾經唱過unintended、trouble is a friend、哭了、torn和記念，讓我哭得要死的吳汶芳。

Fallin'和Impossible這兩首歌，已經聽到我連合音都熟透了。
所以在我耳中慢慢的聲音會大過婭莎，其實不全是婭莎的問題。XD

而是我的問題。

舒祺版我會認真聽以岫、蒨時版我會認真聽舒祺。
因為我把蒨時的聲音，深深印在我心裡。

拐彎抹角說了這麼多，我只是想表達：
我想要只聽蒨時的聲音，但不聽歌詞；but it's Impossible.

連擁抱也是。我無法不聽進去，每句曾經讓某人產生傷痕的歌詞。
連Careless Whisper也是。我也無法不聽進去，There's no comfort in the truth, pain is all you'll find.
當然When you believe也是。只是這首歌正向多了。





我廢話好多。這篇快寫不完了。
我雜念好多。難怪我好像被藍色蜘蛛絲纏住一樣，無法從憂鬱中脫身。
乍看之下這一切都是無關而跳痛的事情，但其實都有所關聯。

但如果沒有妳，一切是不是都不會開始？

『慵懶的　憂傷的　雜念。』

讓我們　重來　好不好？



二月說她有六月病。
天蠍座是註定被雙子座纏住就是。

拜託六月快結束。
我會痊癒的。


雖然小雙和小蠍的故事，總是未完待續。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　你不屬於我。』

我說，就算有下一個十年，我還是會等。
等蒨時，也等妳。

如今，已經七年了。

『彷彿你就在我身邊　等待了一年又一年...』

在每年的6/13、
小米的琴聲、劉若英的歌聲，就會在耳畔響起。


生日快樂
作詞：林夕　作曲：陳輝陽　演唱：劉若英

彷彿　你就在我身邊　等待了一年　又一年
對你的思念　三百六十五天
我只等　這一天　勇敢地　把從前
情人節快樂　變成　祝你生日快樂

I LOVE YOU　說不出口的傾訴　I MISS YOU
讓掛念　代替了　相處
瞬間是永遠　談情變祝福
可惜　甜言也帶苦

I LOVE YOU　是最完美的結束　I MISS YOU
一輩子　靠今天　接觸
瞬間是永遠　談情變祝福
可惜　都於事無補

今夜　有人陪你慶祝　不枉　我一年的孤獨
請你　原諒我　不多寫一個字
像　普通人模糊　多一字　多份痛
今夜　我不想哭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ps. 因為太匆忙所以忘記了，不然本來是打算在蒨時噗浪點歌給蒨時，希望聽到她在生日趴唱
　　不是這首，是小喔的「Happy birthday to me」。
　　不過因為蒨時是快樂的回憶，所以不要唱這段bridge，也好。

『怎麼才能讓愛情回到傷害之前　我真的無法承受妳離我離得太遠
　我的心　快淪陷　能不能讓願望　實現？』

雙子新月我已經錯過，關於雙子座的願望，我想，再也不能實現。
幸好蒨時有把握住，我想，這就夠了。

不知道妳有沒有把握妳今年生日的前三個小時呢。

儘管，妳的一切都已與我無關，我還是關注妳的一切。
即使妳已經離開，但我仍在乎妳的不在乎。